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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服膺儒术的人则常是以夔、皋自许犹如杜甫自命稷、契希望“致

2022-11-19 16:19:13 发布 浏览 884 次

一些服膺儒术的人,则常是以夔、皋自许,犹如杜甫自命稷、契,希望“致君尧舜上”一样。这一类人大都迂阔无能,但如房琯之在玄宗、肃宗时,虚名还是很大的,且对高迁也发生了影响。“四夔”之辈,看来走的就是后一条路。然而号称“夔头”的韩会,却不慎坠入元载一党,落得个不光彩的下场。

元载出身寒微,只是利用宫廷内部的矛盾,帮助代宗诛戮威胁王室的宦官,获得了信任,攫取了权势。他也曾经提拔过一些能人,采取过一些有益的措施,但其为人专尚权术,放纵无忌,结果犹如暴发户一样,贪赃枉法,卑污至极。韩会与这样的人交往,就是在出处大节上缺乏检点,这是韩愈一定会引为教训的。

他在许多文章中透露过这一消息,反复思考过文人的出处问题。《进士策问十三首》中一首曾这样提问:

春秋之时,百有余国,皆有大夫士;详于传者,无国无贤人焉。其余皆足以充其位,不闻有无其人而阙其官者。……今天下九州四海,其为土地大矣,国家之举士,内有明经进士,外有方维大臣之荐,其余以门地勋力进者,又有倍于是,其为门户多矣,而自御史台、尚书省,以至中书、门下省,咸不足其官,岂今之人不及于古之人邪?何求而不得也?夫子之言曰:“十室之邑,必有忠信如丘者焉。”诚得忠信如圣人者,而委之以大臣宰相之事,有不可乎?况于百执事之微者哉!古之十室必有任宰相大臣者,今之天下而不足士大夫于朝,其亦有说乎?古代的事,现在为什么行不通?社会发生了变化,士子怎样走上仕途才算是合乎规范?他的结论是:不能汲汲于富贵,不能为了轻躁幸进而获祸。《与卫中行书》中说:

……至于汲汲于富贵,以救世为事者,皆圣贤之事业,知其智能谋力能任者也,如愈者又焉能之?……然则仆之心或不为此汲汲也。其所不忘于仕进者,亦将小行乎其志耳,此未易遽言也。凡祸福吉凶之来,似不在我,唯君子得祸为不幸,而小人得祸为恒;君子得福为恒,而小人得福为幸,以其所为,似有以取之也。必曰“君子则吉、小人则凶”者,不可也。贤不肖存乎己,贵与贱、祸与福存乎天,名声之善恶存乎人。存乎己者,吾将勉之;存乎天、存乎人者,吾将任彼而不用吾力焉。其所守者,岂不约而易行哉?

就在韩愈进入仕途时,恰又遇到了一次类似前代政局的局面。出身寒微的王伾、王叔文等人,利用侍奉太子李诵的机会,正在搜罗人才,培植势力。这时正值德宗行将病故,重病在身的李诵即将代立,这对急于用事的人来说,正是日后飞黄腾达的一条捷径,也是施展抱负的大好时机。韦执谊就是看到了王叔文的受宠而依附上去的。《顺宗实录》卷五曰:“叔文,越州人,以棋入东宫。颇自言读书知理道,乘间常言人间疾苦。上将大论宫市事,叔文说中上意,遂有宠。因为上言:‘某可为将,某可为相,幸异日用之。’密结韦执谊,并有当时名欲侥幸而速进者陆质、吕温、李景俭、韩晔、韩泰、陈谏、刘禹锡、柳宗元等十数人,定为死交,而凌准、程异等又因其党而进,交游踪迹诡秘,奠有知其端者。”韩愈当时已有一定的名声,又是热衷于仕进的人,但他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自别于“欲侥幸而速进者”之流,不能不说是汲取了他先兄的教训。

贞元二十一年,即永贞元年,刘禹锡年三十四岁,柳宗元年三十三岁,正是意气风发之时。二人少有才名,又有很大的政治抱负,这时遇到施展才能的大好机会,也就很自然地和王叔文等人结合在一起了。《新唐书·刘禹锡传》曰:“素善韦执谊。时王叔文得幸太子,禹锡以名重一时,与之交,叔文每称有宰相器。太子即位,朝廷大议秘策多出叔文,引禹锡及柳宗元与议禁中,所言必从。擢屯田员外郎,判度支、盐铁案,颇冯借其势,多中伤士。……凡所进退,视爱怒重轻,人不敢指其名,号‘二王、刘、柳’。”又《王叔文传》曰:“时景俭居亲丧,温使吐蕃,惟质、泰、谏、准、晔、宗元、禹锡等倡誉之,以为伊、周、管、葛复出,恫然谓天下无人。”可见这一批人,正像前代的“四夔”一样,也是“以王佐自许”的。

柳宗元死后,韩愈为作墓志,一再说到柳氏“少精敏”“崭然见头角”“俊杰廉悍”“踔厉风发”。“子厚前时少年,勇于为人,不自贵重顾藉,谓功业可就,故坐废退”,可以说是走上了和韩会等人类似的道路。

韩愈在《永贞行》中谴责王叔文等一伙人时,有句云:“夜作诏书朝拜官,超资越序曾无难。”这是带有总结历史经验性质的意见,他是反对幸进而主张循资顺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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